【29、答司马谏议书1】自古以来,士人之间常因政见不同而产生争执,然真正有识之士皆以理服人,不以势压人。余虽不才,然亦愿以诚心应之,故作此书,以答司马君实之问。
君之所言,多出于对新法之疑,余观其意,非全无道理,然亦未尽知变法之本。夫治国之道,非一成不变,当因时制宜,顺乎民心。昔者商鞅变法,虽遭世之讥,然秦以之强;王安石变法,虽遭群臣反对,然亦为一时之良策。
今之天下,积弊已久,民困财乏,官吏腐败,军备废弛。若不改革,何以图存?余所行之事,皆为救国于危难之中,非为私利,亦非为权势。然世人多以旧法为尊,视新法为异端,此乃保守之风所致,非独余一人之过也。
君谓“侵官、生事、征利”,此三者,实为误解。所谓“侵官”,非余越权,乃为国家之需,设职以治事,岂可因人而废?“生事”者,非兴事扰民,乃为革除旧弊,使百姓得其所;“征利”者,非夺民之利,乃为开源节流,使国库充盈,民力得以休养生息。
余非不知君子之责,亦非不知忠言逆耳。然若因人言而止,岂非误国?古人云:“宁鸣而死,不默而生。”余愿以一身之责,担天下之忧,虽千万人吾往矣。
愿君明察,勿以偏见阻正道。若能共谋大计,同济时艰,实乃社稷之福。否则,徒增纷争,终损国事。
谨此奉复,伏惟钧鉴。